“西部开发助学工程”专题报道:我很幸福 我很感激
“西部开发助学工程”,是中央精神文明建设指导委员会为贯彻落实党中央西部大开发的战略决策,帮助西部地区培养人才,经中央有关领导同志批准同意,由中宣部、中央文明办、教育部组织实施的。这项工程从2000年8月开始实施,主要资助西部12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当年考入重点大学的品学兼优的特困生,帮助他们完成大学学业。这项工程实施一年多来,在西部乃至全国都产生了强烈的社会反响,受到广大干部群众的普遍赞誉。本报从今天起开辟“西部开发助学工程专题报道”栏目,介绍各地、各有关部门和有关高校实施这项工程的经验,以及受资助大学生奋发学习,立志将来建设家乡、报效祖国的精神风貌。——编者按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出生在贫穷的家庭,也没有人会不向往亲身体验大学生活。可是,在通向大学校园的路上,却总有一些优秀的孩子被贫困所阻挡……“西部开发助学工程”便是为那些优秀的寒门学子架起的一座金桥,帮助他们实现自己人生的梦想。不信,你可以看看他们幸福的笑脸,听听他们感激的心声——
我真的很幸运
“为了我能来上大学,家里把能卖的粮食全都卖了……”一脸淳朴的哈尼族小伙子李志成回忆前几个月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情景时,仍掩饰不住丝丝忧伤。他今年顺利考入中央民族大学历史系基地班,是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元阳县偏僻小山村里的第二个大学生。但由于年迈的父母均在家务农,除种植粮食作物及养殖少量家畜外,再没有别的稳定经济收入,人均月收入不足50元,家境十分贫困。
“考取大学,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上得起上不起,我起初心里是没底的。”李志成在元阳一中读书时,是文科班成绩最好的。学校校长知道他的家庭状况,便推荐他去申请“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的资助。他报着试试看的心理写了申请书。“没想到那么快就批下来了!我真的很幸运!我们家人、亲友,还有邻居都高兴坏了!”说到这里,小李连连说了好几个“幸运”。“如果没有这笔钱,说不定我就上不起大学了,也许一辈子就在家种田……我以前从没有想到会到北京来,可现在却神奇地成了现实,这是我人生的重大转折。”他深情地说:“我运气好,是因为生长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时代!”他表示,学业完成一定要回云南,用自己的学识和能力回报家乡。
与李志成同样来自云南山区农村的字秀春,是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2000级学生。她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彝族家庭,母亲体弱多病,加之连年的自然灾害,家庭经济入不敷出,为了让她们姐弟仨上学,家里欠了一大笔债,至今尚未还清。而今她已是“西部开发助学工程”首批受资助学生之一。字秀春说,当得知自己受到“西部开发助学工程”资助时,简直就是“喜从天降”,“生在贫困的家庭,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不幸的,但不幸之中的万幸就是我们能生在这样的国度,成长在党的光辉下。我们今天能够在首都少数民族的最高学府学习、成长,都得益于党和政府对西部人民的关怀,特别是对人才培养的重视;而‘西部开发助学工程’这一英明举措,给西部千百个贫困家庭解决了后顾之忧,为西部千万个贫困学子铺平了成才之路!”
我真的很幸福
“从家乡到北大,我时时处处无不感受到社会的温暖……我真幸福!”当谈到自己已被确定为“西部开发助学工程”资助对象时,来自新疆昌吉州阜康市一个山沟农村的维吾尔族学生买买提江高兴得一脸灿烂。他今年以636分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系,可是面对一纸交费通知单,再想想贫寒的家境,他愁坏了。还在读高二的时候,他的父亲就不幸去世,现在仅靠年迈体弱的母亲一人维持生活。当区文明办批准他为资助对象的消息传来时,一家人也都沉浸在欢乐之中。他说:“我感到又惊又喜,没想到批准得这么快!”
“有了这笔资助,我的学费负担基本就不用愁了,也就没有了多少后顾之忧”。买买提江说,他对大学生活充满了憧憬,考研、出国都想过,但他知道当务之急是要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好。他还说老师、同学对他特别照顾,在北大的生活很幸福。“我受到这么多的帮助,觉得压力蛮大的……”买买提江挠挠头,憨厚地笑着说,“我必须好好储备自己的实力,争取为家乡、为国家作更大的贡献!”
对于来自贵州赤水的北京大学2001级新生蔡皓来说,今年可谓是幸福与灾祸同时降临。在他接到北大入学通知书的当天,他的父亲突感不适,后经医院检查,结果竟然是脑瘤!蔡皓哭了,他没想到在他即将入学之际,父亲的厄运却随之而来,而且父亲早就下岗了,母亲也已经退休,家里就靠母亲每月200元钱的退休金维持生活。眼看着天文数字般的入学费用,一家人一筹莫展。就在这时候,他的一个表姐偶然看到当地媒体公布的“西部开发助学工程”资助对象名单上有蔡皓的名字,便赶快告诉了他。听到消息,蔡皓非常激动,他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党和政府伸出了援助之手,我真的非常感动!”善良的母亲这时还有些犹豫,说自己不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就先让给别人吧。蔡皓的班主任非常了解他的家庭状况,极力劝说他接受。蔡皓说,如果没有这笔钱,家里是无力支付自己4年的学习费用的,而靠亲友长期资助也不可能。学一定要上,但将会非常困难,自己也无法安心学习。“父亲的病对我是一种沉重的痛苦,而我却深切感受到社会的温暖和幸福。”蔡皓流着泪说。
我真的很安心
“我在大一的时候,经济压力很大,为了逃避便一味地学习。”清华大学热能系2000级学生龙正伟总结自己一年多的大学生活时说,“可是那样学习效率是不高的。虽然我取得了全班第四、年级第五的学习成绩,可我总觉得还缺少什么。我还要多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多培养和锻炼各方面的能力。当我被列为‘西部开发助学工程’受助对象之后,经济负担减轻了,觉得安心多了,可以放手去学习、去做事了,这给我的全面发展提供了可能。”
龙正伟来自四川达县,父亲原是个煤矿工人,可几年前就下岗了,母亲则在家务农。家里有3口人的水田,收入很少,仅能自给,经济来源主要靠喂一两口猪,一年也就1000多元。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家里一直向亲友借钱,现在还有不少的债务。他说,“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的实施非常合乎西部家庭困难学生的实际和要求,是“雪中送炭”,至少这项资助在他自己一生中会产生相当大的影响。
龙正伟说,“西部开发助学工程”不仅从经济上缓解了受助学生的压力,而且从学习、生活各方面都使学生感受到关爱。清华大学派专人负责受助学生,对他们帮助很大。从边远地区走出来的学生,起初往往有些自卑的心理,可是学校各方面的教育工作,让大家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今年暑期,他参加了在家乡举办的暑期夏令营,受到了一次生动而强烈的教育,增强了主动为家乡、为西部作贡献的意识。“西部需要的是全面发展的人才,这也许正是‘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的初衷吧!”
我真的很感激
“我是我们那里考到省外重点大学的第一个大学生,是‘西部开发助学工程’帮我圆了这个梦,我真的十分感激。”北京师范大学经济学院2001级学生吴京徽说到“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禁不住泪眼朦胧。吴京徽来自黔西南,母亲在她上高二时患病没钱治去世了,父亲原来在附近的小矿里打工,国家整顿小矿后,家里断了经济来源。上中学时,吴京徽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全州的前几名,她也一直是在学校老师和同学的资助下才得以继续上学的。
今年9月初到北师大来报到时,吴京徽只带了2000元钱,那是她家的亲戚朋友尽最大努力凑起来的,其中还包括她的一位同学的父亲赠送给她的1000元钱。那时候,“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的资助还没有审批下来,北师大的老师带她去“绿色通道”办了学费缓交手续。没几天,她就接到了省里用特快专递寄来的“西部开发助学工程”资助证书和银行信用卡。吴京徽告诉记者,父亲得知她得到了“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的资助后十分激动。这位汉子在电话里对女儿说:“我没有能力供你上大学,我很惭愧。现在‘西部开发助学工程’帮助你圆了大学梦,作为一个有2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我很感激党的关怀。”
同样来自贵州的北师大教育系2000级学生赵乾宇,谈起“西部开发助学工程”来,是12个“没想到”加十二分的感激。他家里共有5口人,经济收入全靠母亲养头母猪和父亲找点零工,全部加起来家庭年收入也就1000多元。但家里除了他考上了大学外,还有弟弟、妹妹仍在中学读书。赵乾宇起初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工程”,因为听人说政府对贫困大学生有优惠政策,他才到当地镇政府去了。没想到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对他非常热情,把他的情况报到了市委宣传部,没想到最后他真的得到了“西部开发助学工程”的资助。赵乾宇说:“原来听别人说,镇政府里的人对人很冷漠,找他们办事理都不理你。这次去申请资助后,给我的感觉却完全不是这样。‘西部开发助学工程’让我有了上大学学习的机会,对党、对政府,我有十二分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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